“请你不要欺负我风姨。”玉伽还是用那轻柔的声音道。 秦枫将婧姬拉起来搂到身旁坐下,玩弄着她的酥胸道:“这样叫欺负她,那看来我很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才叫欺负啊?” 正说着,那边风姨忽然一下跪在了地上,扯去脸上的黑纱,伏下了身子,将臻首凑到了秦枫脚指旁。 “风姨,你做什么?”玉伽大惊,忙上前拉住风姨,她不禁有些不解,当初在众人面前,她为了救阿布拖而答应当众亲吻秦枫时,风姨拉住了她,让她不要放下自己的尊严,可是现在风姨却又为什么要如此作践自己? 那个问题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风姨的眼中噙着泪水,但紧咬着嘴唇硬忍着没让泪流下来。秦枫不禁觉得,这个至少四十岁以上的女人,现在看来倒还有点小女孩的可爱。 “请你告诉我,那貔貅是在哪里看到的?这对我和我的门派很重要。”风姨低声哀求道,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呢。 玉伽不解道:“风姨,天山派不是已经不在了吗?你这又是何苦?” 风姨轻抚着她的秀发道:“月牙儿,你不懂的,天山派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天山人的心中,天山派却永远不会消失。” 秦枫侥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嘴巴却已在婧姬的耳珠和脖颈间游走,直将她逗得脸颊泛红,娇喘连连。 “原来那家伙是貔貅吗?我还真没看出来。”秦枫用脚将风姨的下巴挑起来,道:“你是天山派的?据说你们的什么圣女很漂亮啊?” 风姨没有反抗,任秦枫的脚挑着她的下巴,眼中微闪过一丝黯然,道:“天山派现在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代天山圣女也已经死去。那貔貅乃是天山神兽,也是天山派一直以来的护派之神,已经几百年没有人见过了,请……请你告诉我,是在哪里见到它的,那里可能是天山派的元脉所在。” “哦?这么说,这对你很重要了?”秦枫的大手已经滑入了婧姬的胯间,伸入了她的丝裙内,探索着那湿热的幽深之地。 “是的。”风姨道。 玉伽道:“请你告诉风姨吧。” “想知道啊?很简单,舔吧,舔得舒服了,我就告诉你。”秦枫动了动脚指,在风姨面前晃了晃道。 风姨犹豫了一下,终是张开了檀口,将那微沾了些尘土的脚指含入了口中,秀眉立刻紧紧地蹙到了一起。 “风姨你……”玉伽惊呼,婧姬的眼中却没有多大惊讶,她早已经为秦枫舔吻过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了,自从这个恶魔抓了她的两个哥哥后,她便再也难以逃脱他的控制。 “嗯,不错,要用舌头舔,对,就这样,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卖力点,别那么不情愿的样子……”秦枫一边爱抚着婧姬的娇躯,一边指挥着风姨如何服侍自己的脚。 直舔了半晌后,秦枫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风姨示意可以了,道:“嗯,还不错,现在我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你说的那貔貅,是我在天山半山腰的一个山洞里遇见的。” 风姨一边擦着嘴角残留的津液,一边问:“山洞?是个什么样的山洞?” 秦枫便将自己在山洞及山洞中的世外桃源所见所闻说了出来,玉伽和风姨都是听得惊奇不已,天山中竟还有那样一个奇妙的所在,还有像灵儿这样美丽的少女生活其中,对那死在冰室里的女子,也充满了好奇,那究竟是谁呢? “说起来,她还写了一排字,说什么『至尊圣女』什么的。”秦枫回忆道。 “至尊圣女?!”风姨惊呼出声。 “嘘,小声点。”秦枫皱眉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怀中正熟睡的灵儿。 “真的写的是……是至尊圣女?”风姨又问。 “不错,是至尊圣女,她确是你们天山派的人?”秦枫道。 “天山派每一代圣女都有一个称号,像月牙儿她娘就叫倾天圣女。而这至尊圣女,便是月牙儿她娘前一代的天山圣女,不过后来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说起来,天山派的衰败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却没想到,她竟然一直在天山的山洞中。”风姨说着,忽然抬头看着秦枫,道:“你……你上到天山峰顶了吗?” 秦枫点头道:“当然上去过,怎么了?” 风姨忙问:“那你有没有见到峰顶上有个池子?” “有啊。”秦枫回想起那天在天山顶上洗的那个澡,真是他娘的有够舒服啊,要是能把那池子搬回来当专用浴池就爽了。 “那……那……你有没有……有没有……”风姨皱着眉,似乎在想着该问什么。 “有没有什么呀?”秦枫不耐烦地问。 玉伽也有些诧异地看着风姨,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有没有喝那池子里的水?” “没有。”秦枫道,“不过我在里面洗了个澡。” “什么?!”风姨听得此言,失声道:“你在天池里洗澡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池子里的温泉用来洗澡正合适。不过话说回来,在那么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居然有那样一个温泉水池,还真是有够奇怪的,你不会告诉我,那什么天池是你们天山派造的吧?什么样的人有那本事?” “那是天山天灵而成的天池,你……你竟在里面洗澡?那……你……你没什么事吧?”风姨急切地追问。 “什么叫我没什么事吧?我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吗?怎么?我很希望我能有什么事,最好是死在天山是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那你摘到天山雪莲了吗?”风姨现在的语气竟是和玉伽一般轻柔,让人不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风姨了。 秦枫微掀开黑袍的一角,伸手入怀,拿出了一朵巨大的天山雪莲,道:“这个是不是就是天山雪莲?” 风姨看得一惊,道:“你居然采了一朵下来?!” 秦枫撇了撇嘴道:“什么一朵,那山崖上看得到的,我都采回来了。” “什么?”风姨听得目瞪口呆。 天山雪莲要成一朵可都需要上万年的灵气积累才可盛开啊,天山派每三十年都由武功最强者在七、八月天气最好时上山,于山崖间采数粒莲籽而归,供以制成圣药给圣女服用。 天山雪莲根系天山之脉,若摘下,必会引得天山震动。 而每次上山采籽的人,因为武功需要最高,所以一般都是圣女本人前往。 有好几代的天山圣女都未能到达山顶,即便到达山顶者,采回莲籽的也是寥寥数人。 像玉伽的亲娘,便是在前往天山峰顶采莲不果回来后,身体渐渐变差,为后来的早逝埋下了病根。 天山雪莲生长在如此险恶之地,又如此难摘,自然被附上了各种神秘的色彩,因此草原人才会认为天山雪莲是最高贵美丽的象征,若有人能摘下雪莲花,那便是最强的真勇士。 而实际上,草原人所说的“摘雪莲花”,便是去采雪莲花的籽。 近几百年来,胡人众多的勇士中,也只有区区两人能在天山派的帮助下先后到峰顶采得莲籽。 而这两人,回来族中后,都受到了重用,被喻为第一勇士。 可是两人皆在前往峰顶的途中被那无匹的寒气侵伤了心肺,回来后没过半年都死了。 风姨没有想到,眼前这大华军中的恶魔,不仅只身一人上了天上,还在天池中洗澡、摘下了所有的天山雪莲,更是骑回了天山的神兽! 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可雪莲就在眼前,貔貅就在营外,也由不得她不相信。 “原来这就是天山雪莲。”玉伽和婧姬也目光炯炯地看着秦枫手中的雪莲,这天山的圣物,她们从来都只由书册或传说中看过、听过,却从未亲眼见到。 风姨神色怪异地问:“那……你是怎么驯服貔貅的?它居然能让你骑着他?” “这个嘛,可就是个大秘密了,你再帮我舔舔这只脚,我就告诉你。”秦枫坏笑着道。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风姨竟然没说什么就俯下身去舔起了他的脚来,脸上的表情也不像刚才那般不情愿和痛苦了。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 秦枫的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让她随便舔了两下,便喊停,问道:“现在既然天山派都没有了,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于这些问题?” “请你告诉我。”风姨的双眼竟是熠熠有神。 “其实也很简单,我把它揍了一顿。”秦枫道。 “把貔貅揍了一顿……”风姨难以置信地喃喃叹道。 秦枫转过头对玉伽道:“你的这个鸡婆风姨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玉伽看着他,缓缓道:“你觉得欺负人很开心吗?” 是夜,秦枫与玉伽、婧姬和灵儿三女大被同眠,七彩蝴蝶静幽幽地停在四人枕边,似乎也在沉睡。 不过因为灵儿一定要躺在秦枫的怀中才睡得着,所以他虽然憋了几日的欲火,却没办法找婧姬和玉伽泻欲。 待到灵儿熟睡后,他又怕将她吵醒,还是没有与两女快活,但精神太好,怎么也睡不着,只得起身披着衣服走出帐外吹风看星星。 帐外也是一片寂静,守在门旁的亲卫一见秦枫出来,立刻站直身子道:“将军。” 秦枫点了点头,走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的星空与一样黑暗的草原深处连在了一起,心中竟不可抑制地涌起了一股思乡之情,这乡,不是大华,而是前世的家。 想起前世的朋友,前世的生活,一阵奇异的不真实感立时覆满了他的心,仿佛他这些年的生活,都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般。 秦枫心中一惊,赶紧用力摇了摇脑袋,心中对自己大喊:我是秦枫,是大华的秦枫,,我就是我,我有无敌的力量,我有通天的权势,我还有巧巧,青璇和许多我爱和爱我的女子,我很幸福,很幸福……前世已成过往,今世才是真实,今世才是真实! “你很孤独。”忽然,身旁传来一个轻柔如春风的声音,秦枫微怔之下转过头去,只见一身白色裘袍的玉伽公主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身旁,也抬着俏脸望着那远处的星空。 秦枫淡淡道:“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我孤独?呵呵,你知道我手下有多少忠于我的将士吗?我只要说一句话,他们就能为我流血拼命。你知道我家中有多少娇妻吗?她们爱我胜过了她们自己。我会孤独?哼,笑话!” 玉伽转过头来看着他,柔声道:“若你的心孤独,便是身在闹市也是孤寂。” 秦枫也看着她:“不,我不孤独。”是的,他相信自己的心有人能懂,至少家中的芊芊便懂他,她了解他,他也了解她,他们两人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便可传达讯息。 还有姐姐,她也了解他,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他最亲的人。 是的,他不孤独,不论是身还是心。 “人总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心,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你压抑在心底的哀伤。” “呵,哀伤?我为什么要哀伤,天下间又能有几个人过得比我还好?我怎么会哀伤?你不用枉费心机了,你要渡化我,倒不如去渡化那只貔貅。” 玉伽移开了目光,又看向夜空:“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不好。”秦枫也看着夜空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晚上还要听故事。” “那……你跟我讲讲天山顶上是什么样子的好吗?”玉伽又道。 “天山顶上?你没上去过?”秦枫奇怪道:“你的那个鸡婆风姨不是天山派的人吗?她没带你上去玩过?” 玉伽摇摇头道:“天山派是建在天山脚下的,我去过天山很多次,但却从来没能上去过。天山太冷了,便是风姨也上不去。你说,站在天山的顶上看大地,是不是很壮观?” 秦枫道:“天山顶上看下去,都是云,毛都看不到。” “天池是不是很纯净,就像一面大铜镜?每到夜晚,月亮倒映在池水中,整个天池看起来就好像人的眼眸一般?它上面冒着袅袅轻烟,就像仙境?……” “它就是个大水池子,像一口正煮着开水的大锅。”秦枫撇了撇嘴道。 “那那个天山的山洞里,是不是鸟语花香,就像云端仙界一般?” “那里四面都是冰壁,就像个龟瓮一样,大夏天去住个几月避暑倒是合适,长住下去憋死你。不要把什么都想得那么美好,这世界是现实的,就如你现在已不再是胡族的公主,而是我的女奴一样。” “反正它那么美丽,有水有吃的,又没有寒冷酷热和野兽虫蛇,住在那里面又有什么不好呢?天地间的世界,不也是一个大龟瓮吗?心若走不出自己的囚笼,便是能遨游世界,也不过是在龟瓮中散步而已。”玉伽喃喃地道。 秦枫一拍额头呻吟:“我的天!胡族的公主竟然是个得道的尼姑?” 几天后,秦枫的虎营与吕布的鹰骑军也要撤回大华了,军中众人都在不停忙碌着。 而胡人自从知道那日骑着貔貅而来的黑袍人就是大华军的虎魔秦枫后,他们在大华人面前就更抬不起头了。 胡人们的心中,也更加确信,是天神发怒了,他要惩罚胡人犯下的罪孽。 秦枫在他们的心中,也慢慢的变成了天神使者的身份,由恐惧仇视,便成了害怕敬畏。 那天问过秦枫的天山经历后,风姨现在见了秦枫都是必恭必敬的,让他是觉奇怪不已,暗道不会这个半老徐娘开始思春,对自己动情了吧? 不过她长得还算不错,皮肤依旧光滑细腻,身材也挺丰腴的,收了做个女奴,倒也没什么损失。 这日玉伽找了个秦枫不在的机会,问风姨:“风姨,你这几天怎么了?我总觉得你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风姨似乎犹豫了一会,终是道:“月牙儿,我告诉你,这个虎魔……秦将军,可能是我天山派的第三位降世圣主。” “什么?圣主?!”玉伽惊呼,天山派每一代都有一个圣女,负责主持天山的事务。 当圣女死去或出嫁后,便有新的圣女替代。 可是这圣主却自天山派开派千百年来,只出了两个。 当有圣主时,圣女便成了辅佐他的妻子。 风姨点了点头道:“你可能不知道,天山圣典上有言,只要能上得天山峰顶,饮一口天池水而不死者,便是天山圣主。千百年来,天山派还只出了两个圣主,但每次圣主现世后,都能领导天山派辉煌一时,现在这第三位圣主现世,天山派……或许有重建的希望了!” “这……只要喝一口天池水便可成为圣主,那若是同时有几人都喝了天池水而不死,那圣主不是有很多人?”玉伽不解道。 风姨的眼睛直放光,语气微有些激动地道:“这根本不可能。且不说要登上天山峰顶有多么的困难,天下能凭一己之力上去的,少之又少。即便到了天山峰顶,那天池水也不是常人喝得了的。天池水可熔钢铁,无论什么,只要溅到一滴,立刻被熔化,更枉论喝下去了。能不被天池水所伤的人,必是天神选的圣主。那秦将军不仅在天池中洗澡无事,而且摘了天山雪莲回来,更是降服了天山神兽貔貅,你说……他还能不是神主吗?” 玉伽不禁感到有些犯糊,这秦枫怎么突然之间又成了天山圣主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风姨道:“我当然会告诉他的,天山派的重建,就靠他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时机?”玉伽的心中更加疑惑了。